The Wheel Breaks the Butterfly

我尖叫你!!!!


Show Your Balls:



Jason应该死了的。

  


总之他是这么记得的。他死了。但是现在他又活了。他呛着水,从一口池子里爬上来。一个女人坐在池子边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赤条条地复活,然后她告诉他,自己是城邦主的女儿,是她令他复活的。

  


妈蛋,复活别人之前你们都不问问的么?

  


和Jason一样心下不爽的城邦主要求Jason把东边悬崖上那座城堡中占据着珍宝的龙给干掉,将城邦的珍宝归还,才能离开。

  


于是Jason被一群武士挟持着送上悬崖。

  



  


去屠龙,他其实也不是很害怕的。因为他家人和出身的关系他也干过一些客迈拉兽啊斯芬克斯啊什么的,最接近的可能就是蛇怪了,毕竟都是鳞片家的表亲嘛。

  


他当然没有想到当他潜伏到城堡中时,会看到一个在跟自己下棋的四爪龙。Jason不知道别的龙一般是怎样的性格,但他很确认一般来说,他们不会像这个龙——“拜托,叫我Tim”——一样,呃,对处理来屠他这件事表现得这么,毫不介怀?

  


“你是Ra's遣来的?又是杀掉龙救回珍宝那档子事儿?”龙,不对,Tim兴味索然:“不如这样,哦英勇无敌的圣乔治,你显然没什么兴趣加入屠龙这个很有前途的行业,我也没有意愿守着,哈,这份‘珍宝’。”他说“珍宝”时的语气非常耐人寻味,又一副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

  


“你那蠢翅膀是装饰嘛?干啥不赶紧滚蛋呢?我也好拿了东西交差。”

  


“啧啧啧,怎么现在的英雄行业已经这么形式主义了,我记得我更小的时候你们当中还有些傻乎乎的理想主义者呢。”

  


“你是在抱怨我没对你刀剑相向吗?”

  


龙、Tim又是一副看在地板上打滚要糖的小崽子的眼神。随即他露出陷入沉思的神情,带着翼膜的前右爪敲着下巴——Jason真不知道这算好事坏事——总之最后对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悠悠开口说:“Ra's想要的东西其实被一个女巫藏了起来的,说实话我也不想继续守着它了。而问题是,我不能以龙的形态接触‘珍宝’。如果你还想见到那玩意儿,你得帮个忙。”

  



  


帮个忙。

  


龙——Tim说他只要答应件事就行了。

  


Jason看着一个忙不迭跌地从这个空洞而华丽的城堡中搜刮出各种牙齿、鳞片——不要告诉他那个是内脏——的龙,他一再怀疑自己的(第二次)人生。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哦!这是我这几年收集的,绝音鸟的声带,独角兽的鬃毛,还有塞壬的鳞片,还有我第一次脱掉的牙。”

  


墨丘里长了毛的蛋蛋啊!就算Jason对巫术、魔法或者炼金术领域再一无所知,他也知道,这堆破烂里面哪怕任意一样拿到黑市上拍卖,都够他活一辈子了,不,就算他老死了又再被丢进池子里泡一回,那些金子都还绰绰有余。

  


他现在真的开始担心自己答应帮忙其实不是一个最方便快捷(而且安全)的选项了。

  


“那,你是想要我帮什么忙?”他戒备地盯着对方,手搭在了腰间装着匕首的搭扣上。

  


龙——Tim,翻了翻白眼:“这些是为了打破将我困在这个形态的诅咒的牺牲,而且我想用这些就足够了。”

  


“那原来的诅咒用的牺牲是个啥?”他随口问了句。

  


“三只圣甲虫。”

  


听起来也不是很贵重嘛。他想。

  


Tim瞟了他一眼,恶意从他深渊一样的瞳孔中溢出来:“它们吃掉了七个伊克梯诺神殿的祭司——”

  


Jason想吐。

  


“——在他们活着的时候。”

  


“停!停停停停停!”Jason正式后悔答应帮这个忙了:“什么人——为什么——算了我不想知道!噁!”

  


“是你问的。”

  


“给点警告行吗?像是‘你不会愿意知道的’诸如此类的——等等!等等等等!伊克梯诺神殿,那个不是——”

  


“就是在上个吾主之年被毁掉的那个。”

  


Jason打了个冷颤。就算作为一个只从禁书或者他人口中得知这件事的人,Jason也大概能感受到伊克梯诺神殿毁灭的血腥和阴毒。基本上没有任何一个灵魂知道为什么——据说连死掉的灵魂都对此事讳莫如深。只是伊克梯诺神殿肯定惹怒了什么。那片神殿曾屹立的沃土到现在还是一片血红色的沼泽,连卡巴都不愿意接近那块地方。曾有无知的旅人误入那片沼泽,而人们再次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教廷困在生铁铸的笼子里,体无完肤,一边还在疯狂地大笑。

  


Jason还记得,熟悉的笔迹写着,一个理论,一个猜测:伊克梯诺神殿被毁与龙和女巫有关。因为无论是一直目中无物的龙还是最喜欢玩弄人心的女巫,谈论到此事,都反常地缄默不语或者顾左右而言他。那是一次复仇,这个无可置疑,但是究竟是怎样的仇恨,龙、女巫和神殿在其中都扮演着如何的角色,估计将会是一个连死灵都不愿曝露的隐秘。

  


是Bruce。Bruce的笔记中提到过,连他,这片大陆上最好的研究者,最后也只能做出如此猜测,因为“缺乏有力证据的支持”,而Bruce总是需要证据。

  


然而眼下,在Jason比任何人(Bruce,本世纪最优秀的侦探,学者)都更接近这个古老隐秘时候,他的胃翻起热浪。

  


(Bruce)

  


他的嘴是苦的。

  


(Bruce)

  


他的眼睛是热的。

  


(Bruce)

  


他的骨头是滚烫的。

  


“——son?Jason!”

  


Jason眨眨眼,看见一只倒三角的头颅,露出牙尖的嘴角,琥珀色的眼睛充满着疑虑和警惕,两只幼细的前爪不知所措地蜷着。

  


他深呼吸。一次。两次。

  


时间。

  


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间。

  


我需要,我需要找到宝藏,离开这里。然后。然后——

  



  


“我们现在能快点搞定这鸟事了吗?”

  


Jason避开对方向他投注的探寻的目光,狠狠盯着眼前价值连城的牺牲。

  



  


Tim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庆幸。他还不准备分享一个就他所了解,所有哪怕只是知道“伊克梯诺”这个名字都渴望挖掘的消息。

  


他想这大概可以归咎于他太久没有与除了自己以外的生物真正说过话。就Tim记得,自己原来并不是这么健谈的龙。但是这无关紧要。他其实不那么介意在这位显然不那么一般的骑士面前泄露一些本应被严守的秘密。为了Jason的实用主义,Tim简直要为自己欢呼了。所以当Jason有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时,他任由对方转移了话题。

  


龙是骄傲的生物,它们对吹嘘有着不同凡响的热情。因为这样,人类倾向于认为自己可以利用龙的这一特性从他们的嘴里轻易地套出有利的消息来。这种刻板印象使得不少与龙交谈过后的人陷入一种洋洋自得的情绪中,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原来并没有获得想得到的消息,反而被龙模棱两可的回答绕进了一个接一个的错觉中。所以人类在被自己的暗示引向灾难后,指责龙是骗子。所以龙在人类当中有着相当微妙的两级印象,一个是管不严的嘴,另一个是阴险的谋略家。

  


Tim不能说自己是这两者之中的任何一个,他虽然有着自己的底线,但是他明白,在跟人打交道时,弹性的道德标准是必需品。与其相信忠诚和高尚,他更相信利益的一致,和相互的戒备保留。

  



  


“只要你准备好了,我的好骑士。”

  


Tim正色道,露出一个龙所能露出的最严肃的表情。

  



  


哥谭。哥谭在西北方,Talia说她会给他一辆马车,一对崭新的弩。见他的鬼。他能回到那儿去完成他的未竟之事。哈,未竟之事。他永远也不会回到那儿。他要,他打算,他准备——

  



  


“开始吧。”

  



  


他能嗅到自由的味道。扎堆长的苜蓿和石楠,泉水飞溅到泥土中去的气息,桦树开裂的树皮流出的树汁,成熟浆果混着朽木在一起的陈腐味儿,牧草扎在脚底板上,风吹过头发时——

  



  


“你的全名?”

  



  


愤怒不能控制我,爱不能控制我,Bruce不能控制我,Bruce什么都不能做,他不能阻止人死去,也不能阻止人复生。

  



  


“Jason Peter Todd.”

  



  


这是真实么?或者这只是幻觉?他无数次想象过,在河的对岸,他对Janet说:“妈妈,我只是夺取了一个人的生命,这一切比我想象的都轻松。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我却要放弃我所有的一切。”

  



  


“Jason Peter Todd,你是否意愿我,Timothy Jackson Drake,以人的躯体与你会面?”

  



  


他从未离开过哥谭。他从未属于过哥谭。见鬼。

  



  


“他娘的为啥不呢——我是说,好。”

  



  


而他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Ra's遣走那个没有头衔、没有荣誉的骑士后,并没有对城堡的情况有更多的关注。他实在不知道Talia看重那个野小子什么了,竟然会在他身上下如此赌注。就算他是那位学士的学徒,Ra's仍不能在他身上看到任何那位学士的影响。因此,他不相信Todd会给Timothy造成什么伤害,也不认为Timothy会就这么轻易打破他自己的原则。他只是不想再在自己的城邦中再见到那个散发着未开化气息的野兽。

  


直到他路过书房,瞥见那颗他无时无刻不等待着破碎的水晶球(克莱奥帕特拉风帆的颜色,所罗门神庙的颜色,那名可憎的女巫的魔法的颜色),已然炸碎。

  


惊讶只在弹指间统治了Ra's,然而他仍然无法抑制自己指挥队伍时双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他等了太久太久。是时候了。他的珍宝。迟迟未来到的第一滴血的献祭,终于这一天来临了。

  


女巫意图隐匿的珍宝,尽管计算好了最恰当的开匣方式,但是仍是抵不住觊觎。

  


他以为Janet会更聪明些的:

  


你真的以为你的儿子不会犯下该隐的罪?还是觉得一旦他的手沾上第一滴血,他就会成为一个腓力斯丁人?

  



  



  


“这简直不得体!太不得体了!事情还能更尴尬些吗Timothy Drake?不,不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翻了个白眼,Jason双手在胸前交叉,听着刚刚从一只四爪龙转变成一个人——对不起,是十分不得体地光着身体的人,(毫无疑问是)男人,青年,深色头发,浅色眼睛,高加索人,哼,也许还要加上发育良好——在帷幕后面叨叨着——

  


“这简直太不得体了!”

  


“是啊是啊不得体没教养blahblahblahblah,我说,就我刚才看到的,我们碰巧有着很类似的货,你至于吗?”

  


“这不是——这跟——哦我干嘛还跟你解释。”Tim终于穿戴好从帷幕后走了出来。他眼下穿着Jason给的衬衣和衬裤,袖子起码卷了三卷,裤子也随便用针扣着。

  


Jason打量了对方几眼,说:“那么,现在说好的,带我去宝藏那儿。”

  


顿时Tim显得有点不安。

  


“我们说好的。”Jason威胁似的眯起眼睛。

  


Tim避开他的目光,喃喃道:“准确来说,我们没有定下什么承诺。”

  


“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没有答应你一旦你帮忙我就把珍宝给你——”

  


“哈!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出尔反尔的蜥蜴——”

  


“我就是Ra's口中的珍宝!”

  


“……”Jason必须承认他终于懵了。因为——这他娘的什么鸟蛋玩意儿?

  


“这他娘的什么鸟蛋玩意儿?”

  


“是我母亲下的诅咒,她就是那个女巫,在她过世后我将困在龙的形态中,这座孤堡也是被她的魔法所限制。只要我还是龙的形态,那么孤堡就与外隔绝,我出不去,al Ghul家的人就进不来。”

  


Jason半天才发出个“操!”来:“哪种做老娘的会这样坑自己的儿子啊?”

  


“额,我不知道?任何一个优秀的女巫?我猜这是她想出的保护我的最好方法。顺便告诉你,按照她的想法,要解开诅咒,我得把你血祭了才行。“

  


“天杀的。天杀的!你娘有毛病。你们全家都有问题。不对,Ra's到底想拿你干嘛?做靴子吗?”

  


Tim一副受了很大冒犯的样子:“我不是Ra's,恕我不了解他的想法。”

  


想到Ra's那副阴测测的样子,Jason不由得起一身冷汗。看着眼前这名提起那个魔头来也脸色发青的年轻的龙,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能够理解对方对自己隐瞒真相的做法,然而——

  


“你仍然是个小混蛋,蜥蜴怪胎。”

  


Tim苦笑:“我知道。”

  


“你骗了我,”(“严格来说只是隐瞒部分事实。”Tim嘟囔)Jason面如冰霜:“而Ra's显然也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我怎么回事的人。鉴于我目前对你们俩都很不爽,我退出,我不要夹在你们中间蹚浑水了。”

  


他盯着Tim的眼睛,确保自己表达的意思得到百分百地传达:“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你最好不要打算阻止我。”

  



  


他转身,步伐果断。

  


不用回头看,他也能感觉到无奈与愧疚从那具(令人惊讶的)小个子身躯中漫延。

  


混账。蓝眼睛的小骗子。他活该。

  


Jason格外用力踹开大门,正准备迎来嘲笑他的阳光——

  


“Todd?”

  


他说什么来着?是阳光,不是脸皱得跟雏菊一样的老脸!

  


“Todd,你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因为大爷我风华正茂年华正好且不做这等阴损人/龙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我不是一个老不死的跨种族性变态?我是说,就这样称别人为‘珍宝’,你是有什么毛病?”

  


Ra's的嘴抿成一个很危险的弧度:“除掉废物。”

  


话音未落,数万道箭立马向Jason招呼过来。

  



  


哦,这下好玩儿了。

  


Jason拔出腰间的长剑。

  


他可是做好屠龙的准备——

  



  


然后他被龙拉进了城门后。

  


“你疯了吗?”Tim不知道这骑士疯了没有,但是他看起来像是疯了,听起来也像是疯了,他估计是疯了没跑。

  


疯骑士只是耸耸肩:“他不至于比龙更难搞吧?”

  


Tim非常想仰天长啸:“你以为为什么我妈妈要把我关在这里?”

  


“哦!所以你现在承认你母亲是在囚禁你了?”

  


“——那是因为哪怕是她也觉得Ra's是个棘手的对手。”他咬牙切齿地说。接着Tim叹了口气:“听着,关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我很抱歉,所以我不能放任你就这样丢掉小命,或者说,丢不掉小命。”

  


Jason当真不想知道什么叫“丢不掉小命”,他仰天长吁:“怎么,你要邀请我跟你一起在这个空石头棺材里面共度余生吗?”

  


“哦,你早就说‘我愿意’了,难道你忘了我亲爱的骑士先生?”Tim干巴巴地说:“现在,为了保证你还有余生可以自主度过,我建议我们走密道。”

  


操。密道。Jason就知道这个烂俗的屠龙故事套装中只会有这么烂俗的搭配。

  



  


所以,密道。烂俗的密道里面应该阴森潮湿,而且布满死人骨头。但是Tim的密道里只是充满各种金属小零件,一个轴承,一摞铜杆,半个银球,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干燥的密道中。

  


察觉到Jason惊诧的目光,Tim怀念地说:“这是我母亲还在世时,我时常偷偷从这里溜出去跑到镇上,缠着铁匠做给我的。”

  


一个失心疯了的女巫,能传出回声的城堡,年幼的孩子独自一人摆弄着冰冷的金属器件。这个画面无论是按情理还是按时机都不该出现在Jason的脑海中。

  


渐渐地,龙停下了脚步。他露出决断的神情,用充满眷恋的目光流连着密道中他所有的小玩意儿,像是在跟一个相知许久的老友告别。Jason的直觉叫着“警惕!危险!”,但是他的眼睛仍被牢牢地吸在对方的面庞上,直到他的目光被回应。

  


Tim撇了撇嘴角,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他继而揶揄道:“我不想刚从一个笼子里出来,又到另一个笼子里面去,然后再花个几十年找出个诅咒漏洞,再等个二愣子一头撞上来,最后还要救他的小命。”

  


“注意点,也不看看是谁帮你摆脱你那变态老娘的诅咒的?”Jason下狠手个了对方一个毛栗。

  


“嘿!”Tim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又得意洋洋地解释:“谁帮我解决诅咒的?很明显是找出诅咒漏洞的我啊!你以为我花了多少年想出来不用人祭的主意?然后找出来正确的建立仪式?果然不同体系的魔法走的路径是不一样的,所以不会争抢优先级。你知道这个天才的假设,雅典娜保佑Kord博士的脑袋,被实践证明后有多大的意义吗?世纪性的突破!从此以后巫术和魔法的应用的限制会下降到什么程度?呃啊!太令人激动了……”

  



  


……在Jason听来,Tim大概就是在无限重复着“我好聪明我超级聪明我宇宙无敌聪明”,一面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噁,巫师和他们的魔法。他最后兴趣缺缺地打断对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对于一只龙来说,你听起来很像一个女巫?”

  


然后。

  


老天。

  


不要告诉他。

  


这是一只龙在脸红吗?

  


噢操。

  


看着一个脸红的龙结结巴巴在推脱:“不,额,我只是,额,对这个有点兴趣,你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很优秀的魔法使用者。女巫的赞誉,撇开其中对性别的限定不谈,实在是过誉了。我只是,我可能,这个,我,只是,咳咳,接触过很棒的女巫而已。你知道,我妈妈。她——”

  


Jason很想大笑。

  


他们正在逃离一个经受几个世纪的诅咒控制的孤堡,一个阴险诡异的老妖怪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然后一个明显精通魔法的龙因为被他半开玩笑地称呼为“女巫”受宠若惊。

  


他胃里面那些奇怪的感觉到底是在干嘛?

  


“所以说,哈,谦虚的龙,你是怎么打破那个,‘很棒的女巫’,AKA你老娘,的诅咒的?”

  


他以为对方的脸不能红得再透了。因为,巴克斯在上,勃艮第的葡萄汁大概就是这个颜色。

  


“哦,这个。”Tim冲Jason摆摆手:“当然要归功于你。一因为这个恩惠有着正式的牺牲,二因为你真的想见到我身而为人。一个真正的骑士的意愿是会被永远重视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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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因为@M31 Gul 提到的桶骑士和提王子而衍生的脑洞,只是这里的提王子碰巧是一只龙【想玩Drake的梗很久啦!趁着GN和Timmy的双生日赶出来第一part,还有些不修边幅,将会进行小规模修改。希望GN觉得还过得去哟,生日快乐&感谢这一周来的粮和肉(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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